UBNT和dualwan的设置请教

rococ***

AB两处都是tomato dualwan，目前A处LAN是设置成172.16.0.1，WAN1是pppoe拨号，WAN2是无线中继airport express创建的AP（airport提示说双NAT？），A处的UBNT Nanostation loco M5是默认的192.168.1.20
B处LAN是设置成192.168.1.1，B处的UBNT Nanostation loco M5设成的192.168.1.21
现在A处的客户端可以直接打开B处的192.168.1.1（路由设置页面），可以打开192.168.1.21，但是打不开192.168.1.20，两条WAN是叠加起来了。

现在想把airport express去掉，把B直接有线连到A的WAN2口上（就是图中红线）两路宽带叠加，又要双方局域网互通

小弟基础很差，请各位前辈指点一下如何设置才能起作用